陌子今天依然喜欢好看的小姐姐

微博@陌子今天依然需要洒更多的盐 【目前基本不用了】 【休学中】【本体抑郁状态注意】拒绝住院的咸鱼 会画图会写文会自制奇怪的东西但是都很渣 BJD玩家,以及大喊一句:去你的决心

【王者荣耀同人】【汗武】坎特雷拉

【食用须知】

【大概是一个汗武向的欧风向私设的同人,算是存个手书的脑洞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做,曲子是坎特雷拉,所以剧情和设定上也是改编自曲子的注意【高亮】】

【ooc+文笔差+cp冷门,具体是一个什么设定的话下面有写】

【大概是放飞自我的产物,很迷……很烂】

【依然是看不出cp向的一口粮……顺带写舞会的场景我是真的写不好,为了写舞会看了些电影中的舞会场景,最终才写出了一个如此诡异的产物X】

【可以说是有一点点车的内容吧X】

【开头部分是马可的回忆注意】

【感谢阅读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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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人设】

【武曌】

长相绝美的女公爵,学识渊博,擅长调制毒药,有许多关于她的诡异的传说。

原是一位男爵家中的小女儿,父亲死后家业变得极不景气,受到兄长的虐待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来访的公爵姜子牙发现了她极大的学习天赋,与她的兄长达成共识后对外散播她已病死的谣言。后姜子牙将其以“远亲的遗子武曌”为身份收养。

 收养后长期的软禁和学习让她变得越发成熟,理智,学会在何时收敛自己,更重要的是:懂得忍耐——也正是因此,成长后的她抓住机会,亲自出手放逐了自己的养父。

凭借着自己的魅力寻找一个个情人,并利用他们对自己的感情获取利益。对于自己的政敌,则大多选择用可怕的毒药“坎特雷拉”去毒杀他们,并掠夺他们的财产。

对自己的政敌铁木真有种“特别的感觉”,但是在利益方面两人冲突极大,时常争锋相对。

【铁木真】

平日里不拘小节的公爵,武曌的政敌,喜欢骑射。

儿时因为一名法师预言他是不详的化身,唆使其父亲将他丢弃。

相传他是被狼群救下,由狼抚养成人的。在知道了自己从前的事情之后回到了父亲的领地,却发现父亲已被人杀死,母亲和领地被叔父占有。愤怒之中的他指挥狼群与自己的叔父战斗,在杀死了叔父和所有与其为伍的成年男子后成为了新的公爵。以惊人的速度得到了领地内人们的赏识。

据说是个独身主义者。

对自己的政敌武曌和其使用的毒药“坎特雷拉”意外的很有兴趣,一次偶然的机会,从前来投靠自己的异乡人那得知了坎特雷拉的来历与制作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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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零】

您对我的那次旅行……很感兴趣吗?

啊,那真是太好了,您知道的,这艘船上的很多人都觉得我像个疯子,不愿意听我的旅行经历。

好,我十分乐意与你说起我的故事,不过前提是……请先松开捆住我的双手的铁链,好吗,先生?

……啊很抱歉,或许一个阶下囚提出这种要求的话……太不切实际了一点。

好的先生……我看得出您的船长不像是那种会允许手下听囚犯讲故事的人,我也希望我的故事不会花上太多时间——

那是十几年前我的第一次旅行。

带上书籍与一些叔父给的路费的我,本是想借着那次旅行寻找我的父亲,所以在听到他身在那位公爵大人的领地的消息时,我立刻前去以投靠的名义进入了他的领地。

他是一个有不错的声望的人,身边总是有狼与弓箭相伴,喜欢打猎。

——不错,就是狼,他很喜欢狼,有人说他是由狼群养大的孩子。

他是个独身主义者,我不曾见过他身边有女人,硬要说有什么和他有关系的女人的话,那就是他的政敌——南方的那位女公爵了。我感觉得到,他对那位女公爵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,矛盾的感情。

我们的关系很不错,我总能解答他的一些疑惑,而他也一直在帮助我寻找我的父亲,他渐渐变得很信任我——我那次旅行的目的,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。

或许有那么几次,我想过就这么留在那里,做他的左膀右臂。但是——身为一个旅行家,我还是计划着自己接下来的行程。

有一天呐……有一天。

他向我问起了一种名为“坎特雷拉”的毒药的制作方法;据说,他的政敌——那位女公爵,就是用这种毒药去杀死了她的一个个对手的。

我一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但我依然打开达·芬奇先生留给我的一本本古书——最后,在看起来最陈旧的那本中,我找到了坎特雷拉的制作方法。

我将它交给了公爵大人,公爵记住坎特雷拉的制作方法后便烧毁了那本古书,并和我约定要对制作方法保密。

当时的我,并不知道他到底要用坎特雷拉去做些什么——或许,我亦是清楚地知道的,只是……我选择了不去相信。

到了那天,一场舞会如期开始了,贵族们带着各式的面具,开始了他们的舞蹈。我作为公爵的好友,意外的也拥有了戴上面具加入其中的机会。

或许在那次舞会中,对于很多人来说,面具下的舞伴是谁,根本不重要——他们嬉笑着,跳着舞,而我,在与几位年轻的小姐一同舞蹈之后,就一直在一旁饮着酒,成了一个旁观者。

带着狼头面具的公爵大人接连拒绝了许多人的邀请,甚至同我一样,开始不停地喝酒,直到一个戴着红色的,宛如鸟的羽翼一般的面具的女人出现——她便是那个擅长使用毒药的女公爵。

他们视线交汇,并十分自然地开始了他们的交际舞,说着一些看似通俗易懂的,简洁的话语,就像是……一对在舞会中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。

我想,他们是知道彼此的身份的,只是在借着所谓的“面具”来掩盖这种事实而已。

他们之间的举止越发显得亲近——甚至有些出格,在舞会结束后,他们依然纠缠在一起,互相暧昧地端详着对方……最后,公爵大人与他的舞伴,将杯中那昂贵的酒,一饮而尽,但是片刻之后,他的舞伴——不,是他的政敌,便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。

目睹这一幕的我……意识到自己似乎看了太多本不该去看的东西,便匆匆地离开了。

一日后,公爵问起我舞会时的事,我编造了一个谎言,说我一直在跳舞——我很不安,不仅是因为我欺骗了信任我的公爵大人,还因为那晚我目睹了那位女公爵的死——她饮下了放入坎特雷拉的酒。

那时的我曾察觉到古怪的一点——为什么,她的死讯没有传开?

但是……这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
那位女公爵,依然与那位大人不断地互相掠夺,互相残害——就像之前一直在重复发生的那些事情一样。

我始终不能确定那天之后出现的那位长相绝美的女公爵,究竟是不是曾经的那位女?如果是的话……她究竟是活着,还是已经死去了呢?那么,如果不是……?

哦不,天哪……我自己都有些乱了。

最后的最后,充满疑惑的我,开始了新的旅行,在旅途中继续寻找着我的父亲。

而现在呢,我遇到了点小意外,来到了这艘船上。如果先生您可以能帮我解开捆住我的铁链……啊开个玩笑,请把您的刀子放下,好吗?

【一】

宽敞的,被乐声、欢笑声、细碎地谈话声包围着的舞池,俨然成了一个封闭而又繁华的世界。

这一切的一切,都属于那些正在起舞的,戴上各式各样的面具,身着华服的贵族们。他们笑着,跳着舞,仔细地看着自己那戴着面具的舞伴,似乎是想要一睹对方的真容。有人舞步轻快,也有人舞步显得稍微有些沉重,缓慢,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家寻欢作乐——这个舞会最重要的,或许只是戴上面具的舞者,而不在他们舞姿有多么优美,舞步有多么轻巧。

不过,并不是所有的贵族都享受这属于自己的一切。

那位名声在外的公爵大人,显得烦躁不安——戴着狼头面具的他,接连拒绝了许多人的邀请,到后来,他甚至开始喝起了那不合自己胃口的酒水。

他很清楚,自己不喜欢待在这个封闭、无趣、毫无意义的地方,他此刻的停留是怀有目的的——就像是一个猎人,为了自己的猎物,可以埋伏在一处让他极不舒服的地方很久。

他环视着自己周围的人们,不停地转移着自己的视线,就像是——一个警惕的狩猎者。直到一个戴着红色的,形状如同羽翼的面具的女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。

她与旁人一样,戴着昂贵而精致的面具,面带笑容,跳着舞——她每个动作都显得十分娴熟,恰到好处。而她身上那条华丽的长裙,随着动作,柔和地飘动起来,极好地衬托了她的舞姿——毫无疑问,她是这个封闭世界中的一处极好的风景;对他来说,亦是唯一的一处。

他注视着那正与他人一同起舞的身影,一时间,竟意外的有些出神——究竟是为她的优美出神,还是……

为她的危险?

舞毕,那美丽的女子用棕色的眸子看向周围,似乎是在寻找下一个舞伴——意外的,那双眼睛,竟无意识地看向了他。

分明已经视线交汇,却仍装作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,隐藏着那种焦灼的心情,缓慢地相互靠近——一旦感觉到了一点若有若无的吐息,身体,就好像被麻痹了一般……

他为自己此时的小心翼翼和异样感到无所适从。

他伸出右手,轻搂住了对方的腰,跟随着对方娴熟的舞步,开始了属于他们的这一支舞。

旋转,旋转,不愿停息。

“我明白您的心情。”

突然的,女子微笑着开了口。

“你吗?”

他注视着对方那双有神的棕色眼眸,轻笑了一声。

又一次旋转。

“您不相信您爱上的人吗?”

一步,两步,他们将手叠在一起,一同上抬,对方依据舞步,再一次地旋转。

“那么,就告诉我我现在所想的吧。”

起舞着,面带笑容,不断回转,将彼此的手紧握。

“只是平凡无奇的【爱】而已,又为何需我替您表达?”

互相注视,欣赏着彼此,透着一点点被深深隐藏着的欢喜,继续属于他们的这一支舞。

旋转,对视,不放过任何一个紧握对方双手的机会,就像是——在互相的想要束缚住对方一般。

他有力的搂住了自己后仰的舞伴,越发地靠近了她,似乎是在示意她与自己再跳一支舞。

“我知道您爱上我了。”

对方迎合着他的动作贴近他,在他的耳畔小声而又有力地细语着。

“但是我们素未谋面。”

伴随着下一支舞的开始,他给予了对方回应。

“不,您是清楚的。”

熟练而标准的舞步,反复交汇在一起的视线。

“你也是。不是吗?”

回转着,回转着——不知疲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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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二】

舞会结束在两人的第三支舞的末尾。

同前两支舞结束时一样,他伸手有力地搂住了对方。

“请您注意礼数,先生。”

对方依旧笑着,示意他移开那只攀上自己脖颈的手。

“哈哈哈,该先收敛的人,应该是你。”

他近乎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这话的,他不是那种愚蠢到失去意识的人,他感觉得到——对方的左手,已攀上了自己的胸口。

“不错,那么,收手罢——与我一起。”

近乎是同时的,两人撤开了手,分离开来,开始互相地端详起来。谁都没有说话,直到看起来,所有其他参加舞会的人全部都离开舞池之后,那位公爵才笑着对自己今晚的舞伴开了口——

“你说的没有错,我的确爱你。”

“但是,即使是那样……您也不会让我有逃走的机会的。”

对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。

“哈哈哈……或许并不会是那样,来吧——这场舞会最后的两杯酒,就由我们一起,将他们喝完。”

他从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拿起了最后两个装着酒水的杯子。

“‘我们’?”

她伸手接过了那杯酒,却只是注视着液面,没有立刻将它一饮而尽。

“你是在害怕吗?公爵大人?”

如挑衅一般的话语。

她微笑起来——一个恰到好处的,稍稍收敛了的微笑,似乎是明白了什么,她示意对方一同拿起各自酒杯,将杯中的酒,一饮而尽。

“只是这样吗?”

没有回应,只有让人感到不适的沉默。

片刻之后,她倒在地上,双眼紧闭。

他禁不住地大笑起来。

在这平凡无奇的【爱】之中,设下了疯狂的陷阱。

喝下了混有“坎特雷拉”的酒的她,终究是死于了一种本是她自己惯用的毒药。

成为了【胜利者】的公爵,注视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子——他的政敌,发出了带着讽意的笑声。

政敌的死给他带来了一种巨大的快乐,却也混杂着一种莫名的压抑。

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位政敌——今晚的舞伴,抱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——狂乱的,被禁锢着的爱意。这平凡无奇的爱,仅在今晚得到了表达——紧接着要思考的,却是如何处理她的尸体:是用刀切分开来,而后掩埋在自己的领地,还是将她丢入火炉?亦或是——

此刻,他放弃了去思考这种问题,就像一个疯子一般,将那具他眼中的尸体抱起,安置到了自己的房中。

——我的确爱你。

疯狂的公爵摘下了彼此的面具,用灰蓝色的眸子欣赏着对方的美丽,在长时间的欣赏之后,他缓慢而小心地去靠近了她——

如果能在这短暂的时间中,再窥看那么一刻——

“抓到你了。”

近乎是同时的,女子睁开双眼与他一同说出了这句话,唇舌相互贴近,纠缠在了一起。

惊诧,欢喜,愤怒,憎恨,爱意——所有的一切混杂在一起,到最后,竟成了所谓的“情欲”。

“你知道吗?公爵大人。我与你一样,是受到【诅咒】的人。”

她任由对方扯下自己的衣裙,靠近他的耳畔,轻声地说着。

“这种毒药,是无法让我死去的,就算服下再多,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——就好像,我天生为它而生一般。”

“你觉得,我会相信自己政敌的话吗?”他伸手抚摸起对方纤细的腰,同时反问着。

“您不相信您爱上的人吗?”

同舞会时一样的话语,彻底地点燃了一切的一切——在狂乱的爱与情欲的作用之下,拥抱在一起,相互爱抚、亲吻,甚至是——交合;而所谓的“理智”,则逐渐的被彼此那牵连着的汗水香味,所侵蚀,殆尽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【END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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